我读了“犯罪心理学“教授对文章的要求,帮她提出几个论点,她频频点头,我写下提纲,推给她。
“啊……”我忍不住舒爽出声 ,差点直接缴械,晴看我一眼,“我也是…马上…马上就要高潮了…分析员请全部射在我嘴里吧…”
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會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緊牙關,肌肉也隨之緊繃,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撐高,帶動了腰部,肉棒反而頂得更緊.
可越是这种器官快要报废掉的感觉,二人越觉得刺激,下身摆动的动作更快,含着那根U型法棍把它当做了双头毒龙在使用,坚硬的棍身分别捅进黛娜的宫颈和梅纳德的肠道里,平时做爱几乎不会到达的深度在被无情的碾压,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用力坐下去的时候都会把另一头朝对方的身体里压进去,两人的下体因此越来越近,到最后已经贴合在了一起,几乎看不见那根法棍面包了,梅纳德硬起来的阴茎压在黛娜的阴蒂上,随着身体的动作挑逗黛娜的阴蒂。
张儒剑从孙姿怀中抬起身来,用嘴唇吻去孙姿脸上的泪痕,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星刻也很配合着露出歉意的表情,可就在此时他身旁的月荷却忽然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娇吟之声夹紧了一对蜜腿。